谢凯从喉咙里发出闷响,困兽般的挣扎起来,额头的青筋都冒了出来。
洪先生摸着付菡影的脸,轻声说:“我也不全是骗你的。”
付菡影颤颤巍巍地抬起眼睛。
洪先生说:“我挺喜欢你的,跟着我怎么样?”
付菡影不说话。
洪先生的手下滑,落在她的脖子上:“你知道吗?我本来想杀了你们的,可我又觉得你挺对我的胃口,不舍得杀了。”
付菡影身体在发着抖。
洪先生突然把她退了下去,付菡影狼狈地跌到在地,他居高临下地说:“只要你肯跟着我,我不杀你,但你这个姘头,我可不能留,并且我还能给你很多钱,怎么样?”
不知道过了多久,付菡影问:“你真的不会杀我吗?”
“不会。”洪先生点了一支烟,白色的烟圈从他嘴里吐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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