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意识渐渐沉下去之前,她恍惚中这么想道。
……
普林斯特的礼堂之外。
顾恨之最后检查了一遍自己手中的稿子,或许是因为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沉默不语,边上的人互相对视了一眼,随即露出了一个嫌弃对方的表情。
“不用紧张,稿子我看了一遍,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。”刚刚赶回了学校的靳思辙说道。
原本的新生发言是应该由他上台的,不过,虽然他及时赶了回来,但让出去的资格再要回来是不合适的。
为了确保万无一失,再加上夹杂了一丝对于把这个摊子扔给了顾恨之的愧疚。靳思辙一回到普林斯特,趁着新生讲话还没开始,就找到了顾恨之,帮他确认稿子的内容。
“你说得倒是轻巧,你自己怎么不去?”谷治武轻嗤了一声。
上台作为新生代表发言固然是一件好事,不过就他个人而言,光是些什么发言稿就已经让人十分头疼了。
“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?”靳思辙并没有理会谷治武的这个反应,而是看向了顾恨之的方向:“不是什么大事,反正现在谁也不认识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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