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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了暂住的居所的沈眠和魏朵简单地吃了晚饭。
将电视的声音调小了之后,沈眠转向了从回来的时候就有些异样的魏朵。
“现在能讲了吗?发生了什么?”
魏朵这人虽然说胆子不算特别大,但是自我调节能力却一向很好。
“其实……”魏朵思考了片刻,缓缓开口:“你也知道,我们这个工作,许多问题去问当事人的话其实是问不出来的。无论是犯罪嫌疑人也好,或者是相关家属和证人,就算是受害者,很多情况下都不一定会说实话。所以有的时候,只能采取一些特殊的办法。”
自从踏进了刑警这个职业,她也算是见到了形形色色的人,这种感慨并不是第一天出现在她的心里了。
“嗯,我明白。”
想要确保每个人说的都是百分百的真话,其实是不可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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