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时突然cH0U出自己腰间上的木刀,刀上写着洞爷湖,「这样要离开不是更容易了吗?」
依静皱了眉,不满也不解的看着他。
而我目前在实况转播给读者听,超废。
「在我看来,困住你的一直都是你自己吧?」银时挖了挖鼻孔,「什麽糟糕,一直贬低你自己的话,我是不知道你做了什麽坏事啦,也没有资格说不被饶恕的话。」
「但我现在看得到的,只有一个在求教的小nV孩啊。」他笑了,平淡的脸上却充满着帅气,「阿银我啊,做的坏事也不能被原谅,但我又不是上帝,评断人的罪孽不是我的事情,离开後继续赎罪不行吗?」
意思就是,管他什麽罪人,现在对着他求助的人,可已经不单只是个罪人了。
依静咬住下唇,眼泪在框里不停打转。
这是应该响起BGM才对,我吃着不知从哪来的饼乾想到。
「说吧,要离开吗?」
那个男人这样问着那个nV孩,挺拔的身躯屹立不摇,坚定自己所要行的,不管是善、是恶,最後再来审判他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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