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她站在那,倔强地忍着眼泪,手臂和小腿上青青紫紫一片,早上JiNg心梳好的头发也乱了。这么狼狈时,她仍是挺直了腰,一副绝不认输的姿态。
只是在看到岳随过来时,她才瘪了嘴,眼泪掉下来,张开手要他抱。
小孩受了委屈,本能地找家长诉苦。
岳随抱着她,心疼地抚m0她手臂,“不怕,哥哥来了,还疼不疼?”
梁新月把头埋在他怀里,声音闷闷的传来:“疼,可疼可疼了。”
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,别说打了,家里人对她连重话都没说过几句。
岳随心里的天秤本就是偏向她的,这下一看,更是完全倾斜了。他已经没兴趣了解梁新月为什么要跟人打架,只想要打她的人付出代价。
没过多久,两个nV生的家长也来了,一个nV人,一个男人。一进门,他们就夸张地抱着自家孩子嚎叫起来:“天哪,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。”
老师解释了一番后,男人眼神不善地盯着梁新月:“也就是说,是你先挑衅的?”
岳随挡在她身前,语气淡淡的,气势却并不输给他:“请注意你的措辞,是我的妹妹先被人挑衅在先。不如想想你nV儿为什么要背后嚼人舌根,这是跟家里人学的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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