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也不是不能说,只是一旦回忆昨晚,那场荒唐的景象就总会浮现眼前。
它是如此的真实,不论气味、声音或是触感,仍如确切发生过那般历历在目,如果可以——自己是想一周都见不到任知欢,才能彻底消解此般烦扰。
但就现在而言,简直不可能。
“数到三,再不让开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任君衍凝视着她,仍是平静、专注的面庞,他的眼睛天生如刀锋般凌厉,一幅平光眼镜也是为此掩饰而戴。
而今没有丝毫遮挡的视线,哪怕本人无意施压,也仍像道电流般惹浑身刺痛,此般侵略X令人无处可逃。
在这种目光下生活已久,任知欢自然丝毫不惧,她还是堵在门前动也不动,原是想着如以往那般闹哥哥一会,要是闹完他还是没松口,那自己也不再执着,拍拍PGU该g啥g啥去。
她等着任君衍念数,可等了一会对方也只是静静地瞧着自己,一声都没出。
“数啊?”她歪头道。
“让不让开?”任君衍往前跨出几步,垂首俯视着不过咫尺距离的妹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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