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人心被箝制的苦我b谁都清楚,只是,我还是不想——」悠树忽然止住了口。
人的心受到规制的痛苦,悠树b谁都感同身受,他自己的Ai情也承受到重大阻挠。平井造一郎为了拆散理名与他用尽一切手段b迫他们分开,若非静与流贺的大力帮忙,他跟理名就走不到现在这一步。
「不用做那种无谓的担心。就算我跟流贺他两个人住在一起,也不会发生任何你会担心的事。」
再说,她跟现在的流贺都是大忙人,即便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也罕有机会能碰上面。
以为悠树是在为接下来她将搬回来跟流贺同住的事担心,静不以为然。
等到静先步出,在只剩一人的空间中,悠树对自己说话。
「是谁说过那样一句话呢?」
就在刚才,有一句话突然出现在他脑海,让他不由得苦笑而出。
「『父母对孩子的过度保护,其实是对他最大的伤害』。」
「差点被摆了一道呢。」她的语音透出不快。「没想到她的心始终向着那一方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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