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很多琐碎的记忆出现她脑中。
聂骏教训公车司机的表情,念书时做过的蠢事,某个失联很久的朋友的脸,一条不知名的路,面包的香味,妈妈和雨庄吵架的音浪~
伴着外面断断续续的笑声,从没有一刻孤独如此强烈的侵袭着她。
洗掉掌心的血,脱下衣服,雨虹扭开水龙头,盘起头发。
脖子,x口,大腿,背部,好几处仍留着柯智远无情蛮力所造成的红痕。她盯着镜中x口大片的红好久,思绪又开始跳跃。
她的第一次是什麽时候?是满二十那个生日和高她几年的研究所学长?
不是!学长是後来的事。她非常确定自己在满二十那天失去处nV却记不起将第一次给谁。
为什麽是二十岁?
什麽时候开始,她认为,成年就是掌握自己的一切,甚至可以随意za,不需惊慌像做错事似的哭哭啼啼找妈妈?是谁给她这种观念?
&只是忘掉烦恼的方法?
想了又想,结论是~她踏入浴缸,慢慢的坐下。
夭寿!刺痛自下面蔓延上来,她戴上耳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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