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柏安觉得贺柏年像是早就在自己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,即使十年来她拼命的想要戒掉对他的依赖,可是在脆弱的时候,他再次出现的时候总是下意识的依赖他。
手机震动声打断了贺柏安的思绪。
“哥,我的手机,帮我拿一下。”
贺柏年递过手机,便走到门边等,好让她接听电话。
“喂,妈。”贺柏安下意识调整自己的状态,故意提高音量,让母亲听不出来自己病了。
“安啊,在那边还适应吧?”
“我在这边一切都好,没什么事,哥今天还带我去了江大。”贺柏安在母亲面前已经习惯戴上了面具。
“哦,那就好。妈和你说件事,我和潭伯伯准备去旅行了,妈准备和潭伯伯领证,不过妈还是想问问你的意见......”
贺柏安听到领证这两个字只觉得浑身发冷,表面上母亲是在询问,可贺柏安哪能不知道这根本不是询问,这是通知,她的母亲十多年向来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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