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我也不同。
记不清从什麽时候起,更多时候我觉得烦躁不耐,真正开心的时候很少,还谨记着强迫自己不要悲伤。
这样的日子太久,久到五感都已麻木。
身旁相处的人也大多如此,别人对自己说的每句话都不会过心,自个儿说出口的也绝不掺杂一丝真心,所有人的交往都是真假掺半,哪怕亲近如小海与敏谦,彼此间也并非毫无保留。
分明是早已习惯的事情,可原来一旦面对喜怒鲜明的人时,我还是会下意识想亲近。
心里的那层防备稍稍剥落,我盯着邓嘉佳,终於还是接着这个话题问她:「说出去谁都不会信吧?」
有与她玩笑的意思,可心里对程濬的反感,仍旧让这句话听上去带着刺。
「这你就不懂了。」
邓嘉佳还是没在意我不怎麽好的语气,她神秘一笑,仔细把程濬自小到大的「丰功伟业」说与我听,足足用了三节下课与午餐时间才把他的事蹟给说完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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