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大人,这麽说,这群围攻血手安德的是五人都是一阶的战魂使,和两个不明生物罗,」斥侯问道。
「是的,」卢铁一指血手安德的屍T说道:「你们看,从伤口上来判断,血手安德应该是遭受到伏击,冷不防的被人用剑砍中双臂,在战力大减的状况下,一人力拼五名一阶战魂使,他肩膀和身上的那些伤应该是战斗时留下的,而最致命的则是cHa在他腹部的那一剑。」
「依我的分析,血手安德被偷袭受伤後,又遭受到多人围攻,最後可能是失血过多或是力气用尽,才被人一剑刺穿肚子钉在树上,显然给他致命一击的人也没有好下场,那个人肯定遭受到血手安德临Si前的反扑,不是被打Si就是重伤,所以才得由战友背负离开,这也是你们为什麽只看见四个足迹的原因,如果不信,你们可以去看看那条血迹斑斑的足迹是不是特别深。」
斥侯一听卢铁的分析後,快步离开,半晌後回到现场恭敬的道:「真如大人所料。」
「人的足迹是找到了,但是这两个不明生物呢……」突然间,卢铁猛的抬手拍额说道:「我怎麽这麽笨,这两个不知名的生物八成是他们其中一人的召唤物。」
「大人,如果说血手安德腹部那一剑是致命伤的话,那群人为何要多此一举轰爆他的脑袋?」斥侯不解的问道。
「可能是为自己的同伴报仇吧,刚才我也说了,那个一剑刺穿血手安德的人,肯定也遭到血手安德临Si的反扑,二阶战魂士的反扑可不是寻常一阶战魂使接得下的,其他人大概是看到自己的同伴被血手安德打伤,愤怒之下才一拳轰爆他的脑袋吧,」卢铁解释道。
如果是这样,那一切就说得通了。
只是,那些人怎麽会往夜王城跑呢?
虽然说,月兔一族生X温和,但那只是相对於其他魂兽来说,实际上月兔一族的领地观念非常严重,入侵者往往都会受到严厉的处分,若是初犯则事情况而定,轻则被毒打一顿,重则断手断脚,而累犯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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