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故渊懒得理她也不行,大白会直接把她扛起来丢进场内,再将球塞进她手中。四周囚犯鼓吹着要她别扫兴,她只能y着头皮挥动僵y的手臂,十次投球里有九次碰不到篮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她表现得笨手笨脚,大白也只是哈哈大笑,「算了算了,不折腾你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她拍拍齐故渊的背将她推下场,接着转身去追飞出场外的球。

        余左思正背着双手站在场边,微笑着看她。「看来你适应得不错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齐故渊喘着气,「典狱长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如何?现在多相信我一点了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她几乎要习惯了余左思的存在,也习惯她总是带着威胁X的说话方法,好像余左思不曾是将数十万卫道者赶尽杀绝的将军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故渊没有回答,不反驳便是她的默认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一直很好奇,你们反抗军在看着这些囚犯时是甚麽感觉?」余左思问,「她们值得你付出生命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齐故渊抬起头,也稍微拉直了背,「我们做的事,不讨论值不值得——因为我们只是想要最基本的东西而已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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