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左相一听秦国公喊这声道峎,整个人都不好了,J皮疙瘩猛然爬满全身,寒毛颤颤,他与秦国公有多久没这麽和气地说过话了,平时可都是在朝政上争锋相对的。
「国公爷好生健忘,方才早朝才见过。」易左相出言冷讽,一边小心警惕着。
「青远书院的道峎与佩玉,可不是许久不见吗?」
隔着帘子,都能听到秦国公的感慨轻叹,易左相却浑身一僵,道峎是他的字,佩玉是秦国公的字,而秦国公口中的青远书院,便是他们年少一起读书的地方。
那时的他们,还未站在如今的位子,依旧是g肩搭背的少年同窗。
无缘无故提起这些旧事,所谓何事?
相较易左相的警惕,秦国公却彷佛是对待久违故人,怀念起往事,闲话家常起来,「道峎阿,你还记得我们当年在後山抓的那条鱼吗?我时常在想,早知道就放那条鱼走了。」
哪个後山?哪条鱼?
易左相迷惘困惑,却忍不住出声询问,「为何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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