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才打响迟到许久的春雷,扰的人夜里睡得不安稳,可验证了今年是个多事的一年。
说起边城移民多也是最近相当棘手的事情,也不知道怎麽的,从边境的城县涌入京城一波又一波移民,说是去岁暴雪交加天灾不断,洪水暴涨淹没许多人家屋瓦瓜田,迫不得已才赶来京城避难。
说是移民,称之为难民还差不多,各个都是面容枯槁,还有抱在妇人怀里的婴儿连哭都不会哭了,只剩一口气吊着。
十七冬日有半月都待在宁洛,虽觉得这寒冬b以往确实来得冻些,却不至於灾情惨重需要移民的地步,而朝廷也为了此事头疼不已,边城知府连封折子都没呈上来过,直到移民如蝗虫大举涌进,朝廷才知这事,皇上气的脸都青了。
当十七赶到时,霍yAn跟元襂还在对峙着,只见霍yAn徒手抓住元襂带着倒钩的长鞭,刺破手掌心,鲜血沿着手腕而下,滴滴答答在沙地上积起了一个小血池,许是用了相当大的力气才能制止住元襂的长鞭,霍yAn手臂上鼓着筋r0U凸浮出一条又一条狰狞恐怖的青筋。
可明明手劲带伤和元襂的长鞭分庭抗衡,他脸上仍是那副玩世不恭,嘴角g着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弧度,看似挑衅至极。
元襂露在半面面俱外的独眼幽深如打翻在白纸上晕淌开来的浓墨,深不见底,宽大的灰sE披风被风吹得拂杨,侧身弓步手握着鞭子。
一时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激荡出剧烈火花,围在周围的人大气不敢喘,犹如衔在弓上的箭,一触即发,直到看到十七的到来众人才目露一丝微弱的希冀之光。
「这是在g什麽!」一见倒在霍yAn身後全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姚易,十七火气冲上脑门,竖目圆睁大声厉喝。
姚易背上的衣物破碎,血r0U外翻,甚至隐约可见残r0U白骨,就证明元襂的挥鞭力道有多凶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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