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腹迅速捻去秦毓瑭眼角的水渍,慎言扛着秦毓瑭站起身,面露肃然,「不过是酒喝多了。」他扛着人头也不回的往秦毓瑭的房间而去。
雪地上脚印凌乱,冷风呼啸过来吹过她的脸颊,将她吹得打颤。
「十七将军,为何救我?」
十七不会听错也不会看错的,那迷茫的眼中还参杂着许多压抑、挣扎、苦痛。
「难道在主子的梦里我是个厉害的将军?」她抱着秦毓瑭遗落在地上的披风喃喃自问。
饮酒过度的後果就是,翌日头痛yu裂。
昨夜下了一整夜的小雪,今日却是天气不错,秦毓瑭醒来时已经巳时了,他r0u着发胀的额x赤脚下地替自己倒了一杯温水润喉。
昨夜他与傅苛在廊下喝酒赏月,却没印象自己是怎麽走回房间的。
「慎言。」
他朝着门唤了声,门外人影迅速推门而入,是慎言捧着一碗醒酒汤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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