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!”天行被她问得竟不知如何回答
贫儿见他欲言又止,便走到他的近前问他“你现在可还生气吗?”见天行并不搭理她“我这人生的蠢笨,很多事都不太明白,还请你多担待些,别和我生气了”
“谁和你生气了?我从来都没有与你生过气,现在不会,以后也不会”
贫儿还未等他话说完,突然想起自己还在锅中煮着粥,怕烧糊了就掀起锅盖查看,一不小心却烫到了手,疼得她猛得扔了锅铲
天行见她烫了,一步便到了她跟前,拉起她的手来放入水缸的冷水里,浸了好一会儿冷水才又拿出来看,只见小手指下面的手掌已经烫红了大片
“每次一见你我就变得笨了,什么事情都做不好”贫儿打趣着自己笑到
“你还笑得出来,疼不疼?”平日里天行便是个不苟言笑的人,只是今日更是拉长个脸,一丁点好脸色都没有
“就烫着了一点不算什么的,我小时候,该有个五六岁的样子吧,我奶奶故去的那年冬天,我做事的厨房里正给府里主子门做晚饭,我人小,抱着柴太多看不清楚路,一个不小心打翻了要给老夫人吃的燕窝,厨房主事的苏妈妈气急了,竟掏出炉灶里正着着火的柴火直接抽在我身上,那时我个子小,她一棍子打过来,直接打在我肩上,烧得我肩头的衣裳都没了,现在肩头还有一处当时烧伤的疤痕”说着话贫儿将左肩上的衣服稍掀起来一点,便瞧见她肩头约有一指长的伤疤
天行光听她说便已皱紧了眉头,此时瞧见了她的伤更是心头一紧,忙将她的衣襟合上“你一个未嫁的姑娘,怎么不知道羞臊,竟当着爷们儿家的掀衣裳”
“我也是奇怪了,总不拿天行你当外人,就少了许多忌讳,就如同是对自己姐妹一般”贫儿竟将对天行的异样情感归结于姐妹之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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