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毕竟妈妈??是因为生我而难产离开的,之後还让你一手带大我这个负担。」
「可当我成年後向你提出我能照顾好自己,可以自己出去半工半读时,你却罕见的朝我生气了。」
「或许是因为压抑太久,我看见你生气时??」
我突然沉默了下来,在一片只有我和爸爸的一方天地中,陷入了曾经那片记忆里头。
「爸爸,我已经二十了。」
话音落地的刹那,我略带些踌躇的看向正坐在客厅中办公,脸上没有一丝笑容,面容冷y的男人。
祭晨熙的动作顿了半晌,随後侧首望向我,冷峻的眉眼间布满了不悦,他冷声的说道:「所以呢?」
每每与他冷若寒冰的视线碰撞时,总会想起我十八岁那天,他不知为何喝得迷茫,祭晨熙就在醉夜朦胧之下,用那双别於以往冷淡,染上情愫与Ai慾的双眸,在只有一隅寂寥月光落下的床边向我伸出手,乾哑的喊出我的名字,“晚熹,过来。”
喊的并不是妈妈,而是属於我“祭晚熹”的名字。
在我压抑不住怦动时向他前进,牵住他的手,被他用力拉进怀里、跨坐到他的腿上时,那是他唯一一次失控,不管不顾的选择与我缠绕进悖德的蛛丝,将所有不被世人接纳的Ai意倾吐在我的耳畔,一字一句将“我Ai你”砸在我沸腾的心上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