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知道了。」
他顶住晕眩把管家请出房间,然後爬回床上,在那伴着止不住的泪蜷缩至迎来天明。
重考生的生活枯燥又无聊,每天天未亮便睁眼,简单梳洗後,吞下佣人们提供的餐点,接着便是在书桌前从旭日坐至正午,再次吞餐,从坐至落日,第三次吞餐,从落日坐至月过屋檐。
忙於应付毕业答辩的朴贤几乎每天都会cH0U空致电给他,哪怕没空也会发讯息问候。和要求他每天经管家上缴一份学习进度给自己过目的父亲不同,朴礼每次打来都只询问他的状况。最初,他对此很是感激,然而大概过了三个月後……
「哥。」
他如常接起朴贤总是在十点左右打来的来电。
「今天过得怎样?」
「你是在讽刺我吗?」
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,明明不是这样认为,话却自自然然地以最难听的语气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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