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见这个卧室,心思没法不旖旎。上次来还是他们的初次,五月份他准备专升本考试,赖着邹颖给他辅导功课。NN在医院,邹父受伤后南下打工,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。邹颖还和小时候一样,在桌子上画条三八线,她在另一侧复习考研,时不时解答韩文博的问题。
安分没两分钟,韩文博一会儿说眼睛g涩,一会儿说困了想睡觉,闹着不学了,邹颖批改他写完的真题卷,小声嘀咕:“还文博呢,我看叫文盲好了。读个书跟要命一样。”
士可杀不可辱,他当机立断自己不仅不学,而且要搅得邹颖也学不成。韩文博努着胳膊肘越线,压着邹颖的笔记本,邹颖用胳膊肘顶回去,妄想和他b蛮力。
蜉蝣撼树,邹颖头回T味到这四个字的意思,她和韩文博的力气根本不是一个量级。韩文博胳膊稍微向后撤,邹颖因惯X倒在他身上。他把她提溜起,面对面抱坐,又是亲,又是掀衣服m0,这样的Ai抚不是一次两次,青春期的Ai恋里,他们都对彼此的身T萌动着,一致认为能坚守防线到今天已是奇迹。
韩文博不想忍了,含、捻、挑过那些nEnGr0U,邹颖环着他的脖子,丝毫没有叫他停下来的意思。他解两人的K子,直挺挺地cHa进来,邹颖疼得立刻弓着背,声音都岔了。
“疼吗?”
“叫出来。”
邹颖的内心和她弱势的身T截然相反,顽固,不屈服。他越问疼不疼,越要求她叫,她越一声不吭,即使表情扭曲也继续承受。韩文博乐了,行啊,她挺直腰杆子和他做,他就奉陪到底。
所幸两人都是第一次,丢得快。再来一回,韩文博把她抵在门上撞,猛烈的撞击中她觉得楼板都在震。她的小床上他也不放过,侧卧着磨,她终于T验到快感,发出蚊子哼似的叫声。什么都b不上得到对方身T的欢欣,邹颖g着他脖子,拉低他,同他接吻,他嗦她滑nEnG的舌头,巴不得一直含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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