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戚。这要你说?”
他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痞样,自恋且臭不要脸,琉璃受了寒,起了困意,下意识不想去想这些事情。
真到东窗事发那天,那就这样吧,她累了。
日子照常着过,五爷再没联系她,殷穆对她也一如往常。琉璃从一开始的惴惴不安到起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思,反倒松乏了。
又一天下午,殷穆打电话来说要带她出去吃饭,派了车接。她被司机载到一个旧仓库外,地方荒凉又偏僻,一直到天黑,也不见人出来。
她隐隐不安,忍不住拨了通电话过去,没人接,反倒是陈经跑出来,说殷穆让她进去等。
仓库很旧,一脚踩上去溅起一堆的灰。她穿过幽暗的走廊,隐隐地、似乎听到了nV人的尖叫,在这空旷又YSh的空间,格外渗人。她停下,不愿走了。
陈经解释,“里边在处理叛徒呢。”
“那我在外边等你们。”她几乎是下意识说出口,转身就走,陈经拦住,神情为难,“不好吧嫂子,老大会揍我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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