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已经一个多月了,按照这边的习俗,早就该摆酒席了,可因为滦平去学习了,所以就只能等到了现在。
以前滦平在农机站上班,结婚的时候,使挺大劲,连带着娘家人,才勉强凑了三桌。
自从他调进政府以后,因为为人聪明圆滑,也结交了不少的同事朋友。
这次办酒席,他还是在国营饭店准备的,一共八桌,他觉得这都不一定坐的下。
滦平和容青摆酒席,容家人不可能不去,一大清早的,石桂英就张罗开了。
娄卿卿本来想着,她挺着个大肚子,就不去了,到时候还要顾着她,磕了碰了的也不太好。
可容淮就是个恋媳妇的,听娄卿卿说不去了,就一脸的不高兴。
石桂英看了一眼,坐在凉棚生闷气的儿子,摇了摇头,进屋去找儿媳妇去了。
听婆婆说,自己家那个大孩子正生气呢,婆媳俩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的眼中,看到了无奈。
“容淮,你进来一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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