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下去吧。”
坐在悬壶居正中央的陈渊对着几个人挥挥手,然后扫了叶皓轩一眼。
叶皓轩毫不客气的坐到了他的对面,抓过陈渊跟前的紫砂壶,为自己倒了一杯水,一饮而尽,然后就这样直视着陈渊,一言不。
“你很有耐性。”
良久,陈渊这才打破了沉寂,其实叶皓轩这份不急不躁的气度让他很看好,只是草根就是草根,自己的女儿是金枝玉叶,怎么可能便宜这小子?
“没耐性又能怎么样?我的悬壶居,似乎跟你没有多大仇吧。”叶皓轩淡淡的说。
“离开若溪,一切好谈,否则的话,不要说你的悬壶居,就算是你清源的产业,也会因为你的任性而灰飞烟灭。”陈渊冷笑道。
“你在威胁我?”叶皓轩双眼中精光一闪,他死死的盯着陈渊。
“我这不是威胁,这是警告,这是最后一次警告,我对你的忍耐力,已经到了极限。”
想起叶皓轩之前的种种,陈渊都恨得牙痒氧的,如果不是自己的身体比较好,早就被他气出毛病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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