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大字报上占据了半边篇幅的悬壶居门口的照片,刘付清重重的把那张报纸扯得粉碎,丢到了一边的垃圾桶里去了。
自从悬壶居的名声打响了之后,他百草堂的患者锐减了一大半,现在来他这里看病的,其实都是冲着刘付清的关系来的。
毕竟刘付清是国手,接触大领导的机会多,有些时候下边有些人想办些事情,只得来求着他,让他在领导跟前吹吹风,这事情,等于就成了一小半了。
爸,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,姓叶那小子现在是越来越显眼了,我们怎么办?
刘一河有些坐不住了,这爷俩眼见自己医馆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,按照这种趋势下去,他们以后一星期的销售额,还达不到平时一天的的,这样下去,让他们喝西北风啊?
姓叶的这是炒作,我就不相信他真的能达到起死回生的境界,我就不相信他,他是神仙?刘付清冷哼到。
虽然话是这样说,但是他对叶皓轩还是恨得牙痒痒的,关于那天救人的视频从头到尾都显得清清楚楚的,他看得出来叶皓轩施展的是另外一种极为高深的针法,但是令他心痒难耐的是,他竟然没有听说过这种针法是什么针法。
之前叶皓轩的太乙神针已经让他寝食难安了,现在施展的不知名针法似乎是比太乙神针还要高上几个档次,这让他如何睡得着觉?
那他的医术还是有点火候的,而且他的医馆费用比我们要低的多,回头客肯定也多,这样长久下去,我们还是要被他挤垮的。刘一河心焦的说。
别着急先稳住,我们在看几天在说,哼,想在京城立足,不拜拜码头怎么行?刘一河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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