区区两字,将廖氏震到口舌发颤,魂飞九天。
那般残忍的地方,那处处浸满鲜血的荒原,怎么能让江家唯一的嫡孙去呢。
“母亲,母亲你在说笑对不对,你是骗我的对不对。”廖氏红着眼睛笑了,“母亲怎么能拿这种事情说笑,这不合适。”
“我没有骗你。”江老夫人语气淡淡,“他真的去了北疆,要去接替他父亲的位置,要去守护家国安康。”
可那也意味着要流血,要受伤,甚至魂断异乡。
廖氏腿脚发软,几乎要站不住,踉跄着摇头,“他为什么要去这种地方,为什么要去北疆,在丰京好好地做贵公子不行吗,为什么?是廖家?是我?还是什么?”
“对,是。”江承瑜刚接两个字,就被江二夫人再次捂住。
是廖家,但也不是廖家。
廖家只是催化了他前进的步伐,真正的原因还是廖氏,是尴尬的母子关系,是难以面对的生身母亲。
丰京的谣言或许会很难听,江承愿的名声也会一落千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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