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慕沉掖好被角离开,前往书房,见秦宴穿上他没用过的睡衣,没有太过违和感,两人身形相仿。
除却面容,两人在行事作风里,更让霍慕沉偶尔产生错觉,他好似在照镜子。
“霍慕沉,你的衣服质感不错。”秦宴勾唇。
“自然,坐。”
霍慕沉坐在沙发里,下巴微扬,不羁与上位者的矜贵自然流露。
他说:“想和我谈什么?”
秦宴单刀直入,“你的心够狠的,前几天霍老爷子死了,你都能面不改色不去参加,毕竟从某种关系上,你们是亲生爷孙。”
霍慕沉:“从生理角度上是,可是刨除这个关系外,霍家和我没有任何关系,就算霍家犯罪了,和我霍慕沉也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不愧是聪明人,你从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秦宴问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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