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那天便想着夹竹桃小姐的回答,拚命的想从中得到,可以为我人生下注解的道理,可惜,我完全得不到,我仍是没有意义之人,到Si也无法得到我的生命意义,最後我自暴自弃的认为,我可能就是生来没有价值,才会如此轻易地随时会凋零。
就如同那一夜昙花,盛开、花谢。
有次,我的药物压制不住我的病情,全身疼痛不堪,加上高烧不止,我的意识忽远忽近,好像听见了医生护士们的声音,却听的不真切,我以为自己很镇定,但意识短暂清醒时,我才发现我正在嘶吼,那是生命自顾自的呐喊,与我的意志无关,虽然我不怕Si亡,但发病时仍会像打仗般。
每个人都在努力控制我的四肢,让我不要因为痛苦扭曲下,而不小心伤到自己,家人焦急的哭喊,让我心慌,他们越是焦虑,越是可能下让我更痛苦的决定,真希望他们快点放弃我。
脑袋的想法裂成两半,一半的我只能专注在身T苦痛,另一半的我冷眼旁观着我自己,听着那些SaO动也不为所动,只想要快点结束这场混乱。
就在这时,我听见外头传来「咻——碰、碰」的声响,非常巨大响彻的声音,就算我看不见外头,也能清楚这是什麽声音。
烟火。
外头正在放烟火,是为了庆祝,还是偶然施放呢?我还在思索时,药物也终於发挥功用,让我的疼痛逐渐远离了我,每次发作完,我总是很想睡,但我很久没见过烟火了。
「烟火……」虚弱的吐出这两字,就耗费我全身力气,幸好家人听懂我的意思,拉开了窗帘,好让我能瞧见外头的状况,在睡着前,我想我看见了此生最美的烟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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