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父亲不太喜欢我,准确来说,是厌恶。
我十二岁才在一家人的团圆饭上见到了父亲,彼时他刚从越北回来,衣襟沾着滚滚风尘。
他第一眼先看了我哥,第二眼才是看的我。
我嗓子发干,喏喏叫了他一声:“爸爸。”
他的眉头当即微皱,连带着右脸的一道刀疤隐隐泛煞,脱了西装外套丢给身后的管家,抬步就走了。
没有得到任何回应。
我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。
哥哥蹲下身体,很温柔的摸了我的头。
也是从那时起,我彻底搞清楚了我们家是做什么的。
父亲的势力很大,遍布大半个黄金洲,像一张密不透风的铁网统治着黑三道,通俗点说就是黄赌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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