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夏也渐渐在抽动中感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快感,这种快感很奇怪,它就好像一只肉眼难以捕捉的小虫子,在一点一点蚕食啃咬着齐夏的理智。
齐夏不是很喜欢这种被生理本能支配了思维的感觉,他尽力地找回身体的掌控权,惩罚性地收紧了自己的穴口,妄图去控制乔家劲的速度。
乔家劲被突如其来的收紧弄的一哆嗦,他感觉有点委屈,于是将比齐夏大了一圈的上半身,贴上了齐夏的后背,肌肤之间光滑地摩擦着,像是在用卑微的行为祈求着神明的怜悯。
齐夏很满意乔家劲的反应,感觉自己重新获得了掌控权,于是更为得意地用穴口的收放来挑逗,准备将乔家劲带入自己预演的节奏中。
但不是所有的人类行为都能用理智去套上枷锁的,像性交这种最为原始兽性的交媾行径,就算是再强大的神明,也难用计谋来调控。
乔家劲接受着约束,身体的本能却又一次占了上风,他觉得自己可以更快,更深,他对于齐夏的无条件服从在此刻甚至都被抛诸脑后,他想是一个求知若渴的孩童,一下又一下地把整根没入。
齐夏被打乱了节奏,欲要故技重施,结果就在他收紧的一刹,乔家劲的巨力一下就冲破了齐夏设下的关隘。
与此同时,被冲破的还有齐夏一息尚存的理智,就此彻底沉沦。
两人不知做了多久,乔家劲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,连绵不绝地碾压着齐夏的前列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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