篌性狠戾,每次做都要在他身上弄很多伤痕,百般折辱。但幻化是狐妖的本家术法,哪怕旧伤未愈新伤叠,璟也会给自己化一个干净无痕的体相。
篌拽着锁链操他,笑他为人禁脔胯下母狗,还想要这份体面保全。
后来篌派人去昆仑北取了若水。凝针给他身上……穿了孔。
若水之蚀,万载难消。妖力幻化也遮掩不得。
见他沉默,相柳冷笑。一口咬在他的乳尖,尖尖的牙刺入那环孔里,像是要撕咬吞吃。
“呃……”
璟痛的弓起身子,脊背流丽如银月。像是迎着奉上让他施为一样,银月变淫妓。相柳立刻拢住他的背,收束到二人紧贴。
锦被散乱,床罱四合即是小天地。
纠缠间,二人的发也交叠,黑的是徽墨倾倒,白的是天上清辉。
相柳衔着那枚软果,本是浅淡的粉色,教他发了狠噬咬,渐浮红妍,并几碎滴血迹在边,璟的肌理白腻,两厢相衬下,腊梅冬雪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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