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曾像一条狗一样雌伏。
他觉得脖颈有些沉,探手去摸,并没有银器。
相柳从身后扣住他的腕子,支离秀骨,纤细得硌手。璟僵着身子任他抱起,拂门扫帘向内间。
北窗一枕,灯火葳蕤。
涂山璟半身血污,将将洗浴。
他披捎了一件白色中单,走向床帐。没穿外袍。总归…要衣衫尽去。裹上几层倒是露怯一般。
他尽力平缓地吐纳呼吸,步履轻轻。
橘灯映帷帐,将榻上人形勾得绰约。他看到相柳抬手,以为是在招他,心下交战之际,忽感院内灵力波动。原是他布了层结界。
“听闻璟公子幼时生过一场大伤病。”
他行至帘前,隔着层纱帐,相柳神情他看不清。听得那语气阑珊,像是陷入什么回忆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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