叛军头子勒住马,回过头向老妇人说,「这位母亲,您的儿子非常勇敢,他冲锋陷阵,英勇杀敌,我们以他为荣。」
老妇人凄厉哀号。
「天杀了他!该Si的贼!你偷了我的宝贝儿子!」
叛军头子回过头,瘦马继续前行,他不再停留。
「杀人魔!恶狼!」
低云蔽日,雨天模糊了一切,就连言语,任何言语都成为不可名状的声调,人们站在泥泞上,不晓得该哭喊什麽,咒骂什麽,人们什麽也不能确定,他们不敢明白地问,也不能明白地问。
哪个不常往来的朋友这次没回来?哪个帮过忙的大块头也走了?哪个讨厌鬼也不在了?这些事情,人们往往要在好几天後,甚至几个月後才逐渐Ga0懂。
穷人总是Si得不明不白。
而三叔要我跟着这群人,把所有值得记录的,都牢牢记在脑中,到了晚上,三叔会伏在酒店的吧台上,拿着毛笔,沾着黑墨汁,把那些消息去芜存菁,写在草纸上。
德明,住在井边,孝顺母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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