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余寿命xx天
◎张原通
有时候我们下班待在酒吧里,吃烧烤,喝生啤酒,我们话说乾了,就会看着眼前的调酒师,听着音乐,空着脑袋。留着落腮胡的调酒师戴着手套,握着方形冰块,把冰块一刀一刀削成各种形状,再用抹布,把砧板上的冰块屑屑扫下吧台,相当俐落。
「你难道不觉得,雪花b冰块更美?」老鬼喝着啤酒,突然开口。
他这番话让我毫无头绪,老鬼长我五岁,是副课长,他喝酒聊天不说正事,永远都是车子nV人酒,越是醉,越脱不开这三种话题,就算喝到吐了,也还是绕着这三个题目开骂。
「所以你在网站上认识了一个新妹,叫做雪花?」我随意猜测。
「北七,我是说那堆屑屑。」他指一指。
「你怎麽会突然对屑屑感兴趣。」
「不知道,就是觉得美。」他m0着啤酒杯说,「难道不是?」
「你今天怪怪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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