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因为议员打电话?」
「不用关,这只是一下子,很快就好。」
管制员有点火,但他也不想再跟老头子多说废话,按下无线电话筒,跟机师报风向风速,机师也回报,还没出云。
於是他们两个一齐望向灰云的云底,有几次他们以为小飞机出云了,但都只是误会,那是一些破碎的云块被雨打低了。
「云幂实在太低了。」管制员没对他说,但就是在对他说。
「还好。」
「因为议员打电话?」
「你别管,有事我负责!」
老杨怒了,他最恨被人质疑,要不是在等着飞机出云,他们早就打起来了也说不定。老杨看着雨势,胃突然cH0U痛起来,他皱着脸,对抗着痛苦,为了不让管制员看到他的表情,他往窗边靠了过去。
他闭眼时心想,会好的,坚持会证明我是对的,接着,他听见机师的无线电声,出云了,看到海滩,预备对向长坡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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