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分之二的情人 (2 / 12)

        这一走,一半是为了自己,一半是为了你。

        记得你老犯x痛,我常笑说这是你的「心病」。几次催促你去看医生,你却总不愿意,直到我半强迫半劝说的陪你去,你才皱了皱眉,到医院挂了号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,你坚持不让我陪,一人独自步入了诊间。我想,你是那诊间的护士,和医生也算是同事,看是不需要太担心,也就不多说甚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医生说是神经痛。」你终於走了出来,对我笑笑。还好不是心脏的问题,但神经痛却最难医,因为心理所引发的病症,药物控制有限,心病还须心药医。

        终於,我考进了北部一所着名的医学系。这几天我总在笑说终於可以医你的心病了,你却常常皱着眉头,难道是x口又痛了?

        今天,你送我到火车站,看着熙来攘往的旅客,忽然有些慌神,我看这是人间最悲哀的地方,在这里送走了一批批的游子,送至远得渺茫的他乡。

        临行前你要我好好走,眼泪却模糊了你的视线,也模糊了我的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会不会,当我成了医生,开了条处方签给过去的你,那上头,会不会就是我的名。又或许,有一天,我在他乡不幸倒下,最後一句嘱托,是不是还喊着你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都还太年轻,太早碰触感情,却不确定永恒会不会只是一场独角戏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你的身影渐渐淡去,我深深地叹了口气,从今以後,尽管彼此仍深深的相Ai着,我却成了你七分之二的情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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