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看来我们到哪都很近。」他微微弯身,我闻到他颈子上的香水味,让我想起数夜里的缠绵。
又来了。我退後一步,与他拉开了微小的距离,微小得会被忽略,但我想以此警惕自己。
我不知道他原先参加联谊的目的为何,但我们的关系已塑为床伴,即使他说我是特例,那个特例也一定不包括动心。
「我觉得我们应该结束了。」我仰头微笑着,必须非常自信才可以与他抗衡,我缓缓说:「不过我还是很谢谢你,嗯。」
「芊。」他唤我一声,并跨步让我们更靠近。
我抬手隔空抵挡他,以最官方的语气说:「请别那样叫我,我的名字是孟倩。」
「芊」是床伴的昵称,就跟「Pray」一样。
「所以我也会改口叫你尤祈。」我转身迈步,与他擦肩,「回去吧,不然他们会起疑的。」
我们的关系,太难启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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