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翻过身,手机那头也传来被单的窸窣声,我猜不到他脑里正在想什麽,我没问而他也没说,我们都一样在此刻失眠,反覆的翻身与重复的对话道尽我们心里的难耐。
「睡着了吗?」他问。
「睡着了。」我回答,希望这句话可以催眠我们的脑袋,是时候该睡着了。
深夜一点三十八分,今天妈妈的咳嗽有些恶化,不知道她现在是否依然好眠?
考试当天是个Y天,我望着天空,在生理与心理双重影响之下,感觉整个人沉甸甸的。
我进到超商里买了咖啡因加重的罐装咖啡,如喝药般地快速灌下,虽然睡意全失,但也让脑袋昏胀。
上考场翻开题本时,我找不回解题手感,明明应该要快速选出答案的,却怎麽读也读不懂题意。
算是很不好的开始。
「外面这麽冷,怎麽不进去?」
我坐在广场的长椅上复习下一个考科,孙奕谦在我身旁坐下,我侧头回答:「头晕,看可不可以冷醒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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