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朝霞??」
她这一声藏了这麽久,直至今日她才愿意说出来。
「所以你无须愧疚。」卿婉婉说完这句话後,自觉药也上的差不多了,便将北辰凤的手中药接过来盖好。「上辈子的事在上辈子就结束了。我不欠卿家卿家也不欠我,所以我只求自保,不会主动去与他们对上。至於夺嫡之事??」
卿婉婉顿了顿,无惧当朝太子和公主就在楼下,语气十分自然地与北辰凤谈及此事。「想来如今时机一切皆好,也无须我做什麽——想必你诸事亦有分寸??」
北辰凤见卿婉婉一副云淡风轻、前尘不顾的模样,暂且按下心中汹涌的情绪,轻轻地应了她一声。
「??嗯。」
听闻他这声回应,算是得了他一个肯定,卿婉婉稍放下心,进而提出自己的疑惑:「话说回来,你这身子怎麽回事?之前没见你T弱成这样,难道是之後慢慢调理好的?」
北辰凤未言。
「凤息?」不闻他回答,卿婉婉喊了他一声。
北辰凤不愿多谈,嗯了一声算是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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