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他刚到城市学习的那几年,几乎是人人口中的天才,他心中忍不住唏嘘,旅外久了竟然忘了自己带有的资本,是这片土地送给他的大礼,还好有走这一遭,三观又再次被开启。
婴儿端茶走来拉回了他的注意力,他心中有满腹的疑问没能问出口,现在终於有机会问了。
「我走之後你去哪了?」这是他最想问也最关心的事。
「还能去哪?先找个人快快乐乐嫁了,再来大闹脱离村子去一个没罪受的地方将你忘得一乾二净,把过去被限制的事情通通来回做个一二十遍,最後带着遍T麟伤和一颗已经被摧毁殆尽又复活的心回来找我妈,把她气Si。」罂儿笑着,笑容却不达眼底。
阿峯在心里疯狂叹气,心道:我就知道没这麽简单。罂儿彷佛看透他在想甚麽,不由得感到好笑,也不再捉弄他,说道:「不过现在已经过叛逆期,早就改邪归正了。」
阿峯顿时觉得罂儿的戏弄十分熟悉。
阿峯的儿时玩伴大约有七、八个,那时在大家心目中最漂亮的nV生就是罂儿,偏偏罂儿又跟阿峯相好,惹了不少羡慕的眼光。
可是其中有一个男孩,清莳,很特别,不像其他人长大了点後就移情别恋毕竟了解到人不能只看外表,他对婴儿的喜Ai持续很久,有多久阿峯也不知道,因为至少在他离开时,他都不曾变心。
有一次在他们放学後约一如往常约在冰店吃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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