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准备继续上药大业的度笙情手一顿,思绪还没跟上,耳际先响起从何纹心租屋前来一会花容前的那句约定。
——换个赌法吧,若能让那疯子好好活着回答问题,就教你第一步。
度笙情抬头,恰好对上时玖狡黠的目光,後者甚至挑了挑眉。
他愣了会,禁不住一笑。
他时常感到时玖鬼话连篇,捉m0不出心思,这种时候,又觉得他特别表里如一。
佯装没接收到暗示,他垂眸,解开另一脚的禁制,煞有介事地涂起药。
时玖并未追问,倒是脚踝又开始不安分,左偏右转,一下避过手指,一下直迎上去,这小心轻柔的治疗,演变成不是抹不到位,就是指尖y生生戳上去引人幻痛。
这一折腾,时玖痛不痛是一回事,度笙情好不容易转移的注意力再次回笼,淤积的血好似又汹涌而出,淹没视野——
他吁了口气,强迫自己专注在眼下话题。
指尖轻g掌心,先前花容b划之处传来若有似无的搔痒,度笙情重新看向时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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