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炁才耕耘了一会儿余有年就觉得r0U和神经都麻了,不思进取地继续赖在全炁身上,懒洋洋地问:「我们在一起多久了?」全炁正要掰指头,余有年又问:「家里的钟坏了吗?」余有年恰巧背对着挂在墙上的时钟,问这问题不合理,只见他声音散沙一样抖落在全炁的肩上:「怎麽时间停在了第一天?」
全炁心里的醋都被余有年倒光了,侧着头想去嚐那张会产糖的嘴。
「我是你的Lily。」余有年说。
全炁顿住,有些惊讶又有些被打动。他捧住余有年的脸,确认对方的情话没有更多的铺垫。他亲了亲余有年的嘴唇说:「你是我的。」
「那是甚麽?」
全炁把掉在沙发上的白花别到余有年耳後,说得特别慢:「,马蹄莲。」
这回轮到余有年愣了,连问好几次这花的英文名字。全炁一遍又一遍告诉他,这花就叫「」。
「好神奇啊。」
余有年枕在全炁的肩上,任由白墙上那醉酒的橙光铺满目。
壁炉烧的是燃气,可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烧木柴的噼啪声,还越烧越激烈。茶几上鱼缸里的鱼知道夜深了要睡觉,养牠的人却一刻不停地在舂捣,直到成品留在余有年T内。全炁让余有年含着杵转个方向,面朝壁炉,然後拿起常备在沙发上的毯子将两人裹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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