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空喊停,和全炁交换了一下对演员的表演效果和要求的意见。全炁理解後进入拍摄范围内和演员一一细说。余有年被打倒在地,他就赖在地上听。全炁已经长到跟他一样高,他自知自身条件优越,然而现在躺在地上看那个年轻人,觉得对方的条件只b他好不b他差。全炁原本温文儒雅,此时给演员们上课多了些沉稳和威严,越发成熟耀眼。
群演被指导过後心怀感激地鞠躬,跑回原位作准备。全炁眼睛往下移,看见一只在低头忙着数钱的老鼠JiNg:指尖放舌尖上一T1aN,搓动道具钞票的一角,薄薄的纸张被拨动得刷刷响。全炁隐隐颦眉,迟疑着没上前。老鼠JiNg把钱揣兜里,明知道是假的,却心满意足又小心谨地抚了抚口袋。他抬起头正好对上全炁微微凝重的眼神。
「到我了吗?」
老鼠JiNg那两颗门牙,看着就像是可以轻而易举刨开别人家墙壁,偷偷溜进去把钱财搜刮一空的作案工具。
全炁的眼神又凝重了几分:「你不用。」说完就走,生怕老鼠JiNg上前啃人。
休息时间,阿毛过来给余有年补妆。范空看着全炁一脸心事重重便问怎麽了。全炁尽量不冒犯人地问:「那个演员不会出问题吧?」
「哪个?」
「门牙长长的被追着打的那个。」
范空藏了笑意问:「出甚麽问题?」
全炁有点不好意思在别人背後说话,但还是直说了:「犯法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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