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长的呼气声后,陆白听到了奴隶的声音。
感谢与报数是他的规矩之一,谢深自然记得很牢,因为这是他一鞭子一鞭子抽出来的记忆。
小腹本就不舒服,还被灌了刺激性的液体,第一鞭就打在这里,饶是谢深有准备,也有些受不住。
陆白走进,用手摁了摁鞭痕所在的位置,谢深绷紧了身体,忍耐着腹部的压力。
虽然主人打的很疼,但是比起膀胱里充斥着的液体,还是主人的鞭子让他更舒服一点。
陆白也清楚这一点,所以他用鞭柄研磨谢深的乳头,不含一丝感情地说:“你今天晚上最好忍住了,别再不该漏地时候漏出来,否则明天就不用上班了。”
谢深半低着眸子,不敢和主人对视,声音越发顺从:“是。”
陆白从来都是说到做到。
就像那一天,他跪在陆白脚边乞求原谅,那人只冷冰冰地说了一句:“从今天起你只配做一个下贱的奴隶。”
从那天开始,他就没再站起来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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