灿熏脸上的笑容,究竟有多难看,我看得清清楚楚。而背後的原因,我大概也推测得出来,却也没办法多说什麽。
抵达家里时,我觉得JiNg疲力竭。大脑在一天之内被灌入了太多的资讯,教我有些不堪负荷。
迅速洗过澡後,我躺在床上,什麽事都不想做。被我扔在床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,我反SX地绷紧了神经,直到看见跳出来的是阿森打招呼的文字,我才松了口气。
在近期的重重压力之下,阿森是唯一能真正地让我喘口气的绿洲。
我点开阿森的聊天室,回了个讯息告诉他我在之後,便开始思考有没有什麽能跟他分享的事情。
这麽说起来,阿森先前有提过,他的生日也是二月二十九日。我一直觉得在这天出生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,万万没想到我竟然认识了两个在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人。
如果告诉阿森他和老师同一天生日的话,不晓得他会有什麽感想?手指点了一下输入文字的位置,这行字才打到一半,我却猛然停下了动作。
阿森昨天好像说,明年他生日当天,希望我能给他别的联络方式。但是二○二三年并不是闰年,照理说不应该会有二月二十九日吧?况且,假如他真的是在闰年出生,今年怎麽可能是十五岁?
──阿森骗了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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