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雨佟把水甩在执墨头上,「你本来就不打算娶妻,怎麽不乾脆点让我阉了还b较有领罚诚意!」
阉……执墨闭上眼准备赴刑场般道:「阉吧!割了我那儿能让主子消气的话,阉吧!」
「好呀,我现在就捏爆它!」
「等等等……」执墨摀着那儿哭丧着脸,「主子我错了,再也不敢了!」
卫雨佟两手挂在浴桶边缘,手指敲着浴桶,「你去府衙,把夫人进府衙之後办过的所有案子卷宗都抄一份回来。」
「现在?府衙现在都下职了,我找谁要去?」
「谁说我要从明面抄卷宗了?」
执墨下巴几乎垮在x口,不过明面表示要暗着来,意思是要他入夜後潜进府衙抄卷宗。四年有一千四百六十天……天晓得明捕快办过几件案子。主办的案要抄,协办的案也要抄,大大小小加起来也得有个几百件吧,抄完至少要几个月。
狠,侯爷真够狠。
悲,为什麽三个人犯错只有他受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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