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终于明白他的来意,红着眼眶点头说:“你安排时间吧,我去做配型。”
“不,”他脸上浮现一丝痛苦的表情,“不是这样的,月熙,医生说凡凡是学龄前儿童,自身T型过小,腹腔容量有限,所以不能接受成年供T的器官移植……”
我呆若木J:“你什么意思?”
季寒笙喉结滚动:“现在除了寻找和等待,没有其他方法。月熙,你明天去看看他吧。”
……
不知是怎么回到家的,我感觉一切就像在做梦。太多情绪纷至沓来,让我的脑袋无法正常思考。
打开电脑,疯狂搜索关于肾衰竭的资料,可是面对着满屏密密麻麻的数据我一个字也看不进去,肚子莫名其妙的隐隐发疼,就像回到当初生产前的阵痛一样。
我是疤痕T质,当初生凡凡没有选择剖腹产,那种自然产的痛是我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。
当时我才多大啊……二十一岁,我在二十一岁那年为季寒笙生下季凡,二十二岁离婚,和我同龄的nV孩才刚从象牙塔里毕业,而我却已在婚姻的轮回里熬过了春秋。
第二天被闹钟吵醒,脑袋昏沉晕眩,急急忙忙收拾好下楼,看见季寒笙站在路边等我,他今天穿了一件蓝sE的衬衫,清俊无匹,引得路人侧目纷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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