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个人被押送进门时,肯定听见了这些辱骂他的话,可陆何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,甚至还朝自己笑了一笑,似乎自己并不是那个被众人谴责的对象。
以至於辞衍在看见自己的工作表写着陆何的编号,还是一对一看管时,想问的第一句话就是:你在不在乎那些W言Hui语?
......
辞衍终究还是没问下去,因为陆何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闯入他家浴室,把自己摁进水里,他背上磕到浴缸的地方还痛着,哪有心情问他这些?
他站在镜子前,捧起水洗了把脸,一抬眸看见镜子上隐隐约约的墨水痕迹——辞衍用清洁剂清洗过的,只不过当时已经离写下字的时间很久了,还是留下了些许墨痕。
辞衍一下子就想起了他来病院前的事。
辞衍曾经觉得自己像个怪物。
幼时的他站在破旧的城市中央抬头,天空是灰暗的,这座城一向如此,充斥着肮脏的空气,人们也是肮脏的,为了生存不择手段。
谁会喜欢这样的生活?在这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不切实际的梦想,妄想去那金碧辉煌的主城一睹只在书中提过的,他们未曾见过的光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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