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裕也察觉我情绪的微妙改变,停下动作,迟疑问:「柚琳,怎麽了吗?」
我扑进他的怀里,紧紧、用尽全身力气的,大力拥抱他。
手上的点滴因为用力拉扯,渗出了血迹,我却感觉不到痛楚似的丝毫不以为意。
我感觉自己已经好久、好久,没有见过他浮现如今天这般失了平日冷静自持沉稳的模样。
好像他害怕我离去,好像他无法失去我,因为我生病而失焦慌张的眼神,就彷佛诉说着我是最珍贵的人一般。
「柚琳?」
刘裕捧着我的脸颊,拉开一些距离,端详着我的表情,毫不含糊的小心翼翼。
我微微偏头,伸出手想拨弄他微微凌乱的额发,「——嘶,痛……」
刘裕慌忙松开臂弯,将我输点滴那只手摆置身侧,为我重新盖好被子、调整医疗床高度。
「很痛吗,小心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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