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毕,他将杯子里早已冷掉的水一饮而尽,却仍将茶杯紧握在手中,想藉由玻璃杯的冰凉冷却内心的躁动。
她怔了几秒,才缓缓开口:「骗人!你根本是睁眼说瞎话!你们那时不是经常窝在一起讨论校刊的事吗?连下课时间和上下学时段也不放过!」
她说的是事实,基於此,当初还在读高一的她,也会三不五时就藉故去找高二的谭远恒,以对心仪对象狂刷存在感,故意在他们面前有事没事地走过来又走过去。尽管不确定後者有没有留意到她的视线,她还是觉得相当满足。
唯一遗憾的是,本以为谭远恒会在其中一次大大方方地把他介绍给她认识,却连一次时机也没等到,就算暗示了数百次,她那位永远b都别人迟钝得多的青梅竹马仍旧没有会意过来。
虽说她知道谭远恒不是Ai嚼舌根的人,很值得信任,但,面对Ai情这种事,当时的她,只敢找nVX友人们商量,所以就算以拐弯抹角的方式失败了,也怪不了始终不知情的青梅竹马。
毕竟不知者无罪嘛。
渐渐地,她也不指望谭远恒会自行开窍从而牵线了。
她转个念想,与其靠人不如靠己,於是乎,她在高一下学期提出修改社团的申请,如愿进入校刊社,好更方便接近高二下学期仍旧续任副社长的邢沉。
只可惜,邢沉一如传闻,即使对待同社的追求者也同样保持高冷难亲近的形象,连自诩为校花的柳妍微也深感挫败不已,只好认命地接受自己终究无法成为例外的残酷事实。
仔细算下来,从高一下学期起算的话,她和邢沉大概讲没超过五句话吧,而且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了,她总觉得邢沉睨着她的眼神跟别人不太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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