贱贱以为他是谦虚,道:“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,学校给你查了,你初赛是市里第一,有几率在联赛考前几名获得保送机会,放轻松。”
完了,早知道初赛控分了。盛青杄面如死灰。
“不过你要是觉得自己学得不行也别担心,学校请了外面的教授在下个月给进联赛的学生讲课,大概占用你们暑假一星期的时间。还有九月去联考,省会大学也会请教授给你们讲十多天课,别怕自己学得不行。”
贱贱贴心和盛青杄梳理了他未来两三个月的学习流程。
“贱贱没找你茬吧?”侯王虽站如松,依旧顶风作案回头和盛青杄讲话。
盛青杄把折起来的证书塞书包里,沉默片刻后:“没有……那两个人叫什么?”
“谁俩?哦哦那俩,不知道,蹲坑俩哥没说名字。”
还好,总算有点让人心情好的消息。
盛青杄似乎没被贱贱叫出去说暑假补习般,仅仅和家人说自己进了联赛,完全不提暑假补课的事情。等盛白杄去洗漱,房间里只剩他一人时,盛青杄掏出手机,在某软件搜索栏输入几个字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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