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青杄轻推了他两下,发现依旧没反应,便关上灯,到客厅用吹风机。
姥姥姥爷在电视机旁放了个鱼缸,里面没观赏鱼,只有两条姥爷钓的小鲫鱼。十点左右,这两条鱼和姥姥姥爷作息很像,在水中不游动睁着眼睡觉。
盛青杄打开吹风机,嗡嗡声惊醒了两条鱼,它们噗嗤游动,在鱼缸里划出一小圈涟漪。等适应了噪音,两只鱼躲在小假山里一动不动。水面又平静了下来,制氧机产生的泡泡有规律的浮上来。
夜晚的世界充斥着让人产生睡意的寂静。除了那颗躁动的心,它又开始牵制盛青杄的灵魂,把他身体里所有的理智慢慢排走。
他变成了克制不住自己的人。
赖床的懒虫到了时间点按下闹铃说再睡五分钟;他等到了可以遮住双眼的黑夜,想把自己揉碎在弟弟手里。
“一树,睡着了吗?”盛青杄急促的呼吸,他像个瘾君子一样,想到被盛白杄的指尖划过乳肉、爽到小腿都打颤,他就握不稳吹风机,头发吹了个半干,就犯了瘾的爬上床,抓到了盛白杄的手。
湿濡的呼吸包裹住盛白杄的指尖,吓了盛白杄一跳。怎么反应那么大?
这就仿佛被灌了春药,一触即发,盛白杄来不及说话让哥哥冷静下来,盛青杄就隔着衣服抱着他的手乱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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